为了进一步丰富我们的内心世界,我们需要在阅读好名著之后,写好有关的读后感,书写一篇读后感可以加深你们对名著片段的了解,下面是为您分享的月亮门读后感7篇,感谢您的参阅。
月亮门读后感篇1
五、理想与现实并不是月亮与六便士的关系:理想不是飘渺的,一生作画是查尔斯。斯特里克兰的理想,他的理想是实现了的现实。只有当一个以作画为理想的人坐在证卷交易所,一个以商业成功为理想的人身处世外桃源,才有“理想与现实的矛盾”这一说。因此,理想对应的不是“现实”(因为有的人的“现实”就是实现了理想),理想对应的是“不理想”。假如“理想”对应的是“现实”,就很容易产生关于“月亮与六便士”的误会,把理想一味地理解成崇高伟大的月亮,把现实一味地理解成卑微渺小的六便士。所谓的“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的误会就是这么来的。理想并不直接等于崇高,有的人的月亮很苟且,有的人的便士很田野。有的人的月亮就是有的人的便士,有的人的便士就是有的人的月亮。——“这取决于你如何看待生活的意义,取决于你认为你应该对社会做出什么贡献,应该对自己有什么要求。”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看出“理想”在全书中的比重,其实并不足以全盘占据书名。并且,“理想”在很大程度上是衬托“两便士的关系”这一要旨,因为查尔斯和亚拉伯罕在实现理想的过程中,首要的阻力都来自外界“两便士”的人际关系,而他们都挣脱了这种束缚,达到了自我意识的解放。还有布鲁诺船长,也是由于破产,“不愿意在原先很受尊重的地方过着揭不开锅的日子”,于是和妻子隐居到一处荒凉的海岛,辛勤工作,将海岛变成了宜人舒适的花园。“岛上的生活几乎与世隔绝,但我们在那里过得很幸福。世上很少有人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但公允地说,“理想”的奏鸣曲在小说的后半部分(三十九章打破了禁锢他的桎梏,发现了新的灵魂)进入了高潮,伟大如查尔斯的理想主义者,早已挣脱了“两便士”的关系,达到了自我意识的解放(普通的理想主义者只是到达了这一步),而进一步探求理想的终极境界。查尔斯的晚期人生,理想主义的光辉到达了巅峰。从这一点来看,“理想”这一要旨的地位也是不可抹灭的。因此,书名为《月亮与两便士》似乎更准确些。
亲爱的读者,你认为呢?
月亮门读后感篇2
“满地都是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
?月亮和六便士》是一部由英国小说家威廉·萨默赛特·毛姆创作的长篇小说,于1919年出版。
主角斯特里克兰的原型为法国后印象派画家保罗·高更,他们的人生经历有许多相似点,如:同为画家,曾经都是经济交易员,都抛弃了家庭去追寻自己的梦想,余生在塔西提度过。
标题的含义很简单,月亮是我们的梦想,六便士是我们实际生活。
先主要介绍一下内容:主角斯特里克兰是股票交易员,有老婆,两个孩子,过着中产生活。一天毫无征兆的离开了伦敦,去巴黎。他在那过着穷苦生活,画画,用文章的话形容是:像被魔鬼上身了一样。这个魔鬼当然是他的理想。
他后来离开巴黎,到了塔西提,和土著人结了婚,余生在那里过隐居绘画生活。
这里的情节让人有些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抛弃这样的幸福生活,要去过穷苦日子,他的回答是:我只是想画画,有什么驱动我去画画。对于他来说,画画是他一种精神的追求,是他的理想,只要能画上画,他宁愿过苦日子。“做自己最想做的事,生活在自己喜欢的环境里,淡泊宁静,与世无争,这难道是糟蹋自己吗?与此相反,做一个著名的外科医生,年薪一万镑,娶一位美丽的妻子,就是成功吗?我想,这一切都取决于一个人如何看待生活的意义,取决于他认为对社会应尽什么义务,对自己有什么要求。”这段话已经足够解释他这样做的原因了。
但是有人肯定要问,就算这是他想要做的,万一他失败了怎么办?人生的道路各不同,绝大多数人会选择宽阔平坦的康庄大道。然而,看起来好走的路不一定能通向真正的幸福。当然,选择难走的路,也不一定会有收获。然而,和只能获得些廉价的幸福的康庄大道比起来,相对艰险的小路上往往能找到别处所没有的宝物。追求幸福的足迹,本身就是幸福啊!
斯特里克兰的最后一幅画是他在临终前画的作品,小说中将这幅画描写的非常神异,这点文字给人的震撼也是很大的。他的这幅画,在结局因他的要求而被烧毁,这是他毕生的理想,作者认为,这幅画的境界是他的愿望,他完成了他的梦想。所以我认为这对于主角来说,这并不是一个悲剧,而是一个好的结局,人的最大理想完成了,那么他就得到了幸福,无需低头看着满地的六便士,已凌驾于月亮之上,死而无憾。
月亮门读后感篇3
读这本书的时候,感觉就是作者坐在你旁边和你讲他听说的,他接触的,他研究的一个“异类”的画家的故事。说他另类,是因为故事主人公年过中年的查理斯·思特里克兰突然放弃作为证券经纪人的成功事业和美好幸福的家庭——温柔贤惠的妻子,一双可爱乖巧的儿女,离开自己的家乡孤身一人去往法国巴黎,住在肮脏的旅馆过着潦倒的生活,只为学习绘画。倘若,思特里克兰学习绘画是为了完成自己一个年轻时候的愿望,开始决定专注自己的兴趣,这倒也为世人理解,毕竟在功成名就或者事业略有所成,衣食无忧,解甲归田享受单纯器物之乐的人也不在少数。然而,思特里克兰在巴黎不名一文,经常一天只吃一顿,有时候甚至一顿也没有。或者,我们把他这种做法理解为破釜沉舟,追求出色的绘画技艺,希望有一天能够一举成名,一幅画便能够卖几百万。这也能够为少数翘楚理解,毕竟成大事者必有常人没有的勇气和魄力。但思特里克兰不给任何人看他的画,也不卖画。甚至在一个唯一特别欣赏他的人为他的推销,他也恶言相对。最为极端的例子的是,在他弥留之际,让他的妻子答应在他死后将用带病之躯花费几个月完成的及其壮丽诡谲的壁画付之一炬。
“异类”的还有他的残酷,自私和毛姆不厌其烦的提及的粗野的透露出欲望的面容。
这样的“异类”当然为文明社会不容。毛姆并没有特别列举任何思特里克兰受到的排挤和厌弃。相反毛姆告诉我们他受到了一个并不高明但鉴赏能力极高的画家的认可。戴尔克·施特略夫接济他,为他推销画,在他因病垂危时候将他搬回自己家悉心看护,最后甚至赔上了自己挚爱的妻子。对于这些思特里克兰非但没有感激,反倒是认为戴尔克·施特略夫自作自受。读者在这样叙述中,对思特里克兰的厌恶一点一点地加深。
写到这里,才发觉了毛姆的高明之处,他将思特里克兰设计成一个表达能力很差,话语极少人,即便有也都是写极其恶毒的话语,而且整部小说很少有关于思特里克兰的正面描写。即便是思特里克兰稍显正常的表达,毛姆也特意强调那是自己根据思特里克兰的手势,表情和不成句子的词语中揣测出来的。
讲述并不是一气呵成,倒像是两个朋友偶尔见面,几个月或者几年,见面的时候又想起上一次聊到过某个人,于是继续补充故事的进展。所有其他的人讲述的思特里克兰的事情,毛姆也像女生八卦告诉别人“我也只是听说”那样告诉我们,他也只是听说,而且那个说的人也很靠谱。我仿佛看着他说完之后提起杯子喝了口水,又接着回忆思特里克兰的其他事情。
结果,虽然小说提供了很多思特里克兰的片段,关于所有关于思特里克兰的内心思想全靠读者自己揣测。
厌恶加深,但小说并不是以厌恶为终结。不然,这样的情感诉求也不会成就《月亮和六便士》这本经典。只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我也同作者一起对思特里克兰产生了同情。作者是在思特里克兰的画里感受他内心的挣扎。尽管作者尝试道出那种不明晰的感受,这种感受无论如何也无法传到到我的内心。我想是因为缺乏绘画的艺术修养吧,没有经历过看一幅画时,内心产生激荡的情绪,于是无法移情。
我的同情或许始于作者提及他给戴尔克·施特略夫的妻子绘画。施特略夫得知妻子背叛他和思特里克兰在一起之后,在自己画室看到思特里克兰给妻子画的裸体画时顿时羞恼万分,正欲举手撕破之际,他还是被这幅画给震慑到了。按作者的说法,这是一幅透露着美与欲望画。也许,思特里克兰内心便是一直被这两种东西纠缠着,让他就像被“魔鬼给缠住了”。
更深的同情或者理解来自于思特里克兰毁弃了忍着病痛创作的巨幅壁画。思特里克兰舍弃文明生活,来到了南太平洋群岛的塔希提岛。在这里,他没有被当做“异类”,只是一个比较特别的人而已,就想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特别一样。他甚至在这里找到了个“不打扰”他的妻子爱塔,过着幸福的生活—至少静谧幽深的丛林给了内心的平静。
小说还有一个值得一提的是,作者在叙述主人公之外提及的他曾遇见过的同样被他人看做异类的人,还有一段论述家乡——出生地和另外一个家乡与异类之间的关系。
“我认为有些人诞生在某一个地方可以说未得其所。机缘把他们随便抛掷到一个环境中,而他们却一直思念着一处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坐落在何处的家乡。在出生的地方他们好象是过客;从孩提时代就非常熟悉的浓荫郁郁的小巷,同小伙伴游戏其中的人烟稠密的街衢,对他们说来都不过是旅途中的一个宿站。这种人在自己亲友中可能终生落落寡台,在他们唯一熟悉的环境里也始终孑身独处。也许正是在本乡本土的这种陌生感才逼着他们远游异乡,寻找一处永恒定居的寓所。说不定在他们内心深处仍然隐伏着多少世代前祖先的习性和癖好,叫这些彷徨者再回到他们祖先在远古就已离开的土地。有时候一个人偶然到了一个地方,会神秘地感觉到这正是自己栖身之所,是他一直在寻找的家园。于是他就在这些从未寓目的景物里,从不相识的人群中定居下来,倒好象这里的一切都是他从小就熟稔的一样。他在这里终于找到了宁静。”
直到整篇小说读完,我也还不明白,为什么小说的名字是“月亮和六便士”。百度百科词条的解释是月亮和六便士对应的是理想和现实,这样的解释并不让我满意。
月亮门读后感篇4
本书作者以第一人称的叙述手法,讲述思特克里兰德放弃美满家庭,稳定社会地位,追求绘画理想的故事,书中主人公为了追求梦想,不畏生活的贫穷,无视病痛的折磨,几十年来从不后悔,这种做法也许只有天才才能做到。
读这本书的经历有些曲折,天才画家梵高和高更的故事一直很传奇,得知《月亮与六便士》中主人公的原形是高更,而且《月亮与六便士》的名气很大,便想一探究竟,想看看书中到底写了什么故事。先是从图书馆借,没能借到,只借到了一本作者毛姆写的评论其他著作的书,想着同一个作者,应该也不错,结果书中所涉猎的故事都不太了解,读不下去,心里有些失望。后来有幸从朱老师那里借来一本,书到手便立马读了起来,也许是期望太高,前几章作者只铺垫了一些事情,很无趣,心里有些小失望,此书就被搁置一边了。突然有一天朱老师发了一些关于本书的评论,很有意思,又有了赶快读完此书的兴趣。
本书作者以第一人称的叙述手法,讲述思特克里兰德放弃美满家庭,稳定社会地位,追求绘画理想的故事,书中主人公为了追求梦想,不畏生活的贫穷,无视病痛的折磨,几十年来从不后悔,这种做法也许只有天才才能做到。此书越往后越精彩,思特克里兰德最后和土著人结婚,生活在与世隔绝的小岛上,每天画画,得了麻风病后依旧坚持作画,眼睛瞎了仍然阻挡不了,他的遗言是死后要把挂满壁画的房子一起烧掉……他是用生命在画画。
虽然小说的故事有些夸张,我想作者正是想要通过这种对比来表达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月亮高高在上,虚无缥缈,六便士很不起眼,却很实在,两者差距很大,但都不可或缺。在生活中,我们埋头奔波忙碌的同时仍需抬头仰_亮,不忘追求梦想,只有这样生活才更有意义。
最后特别感谢朱老师,能读完此书,多亏了朱老师!
月亮门读后感篇5
他在生活中总是痛苦地和各种各样的困难做斗争,但我也明白大多数在世人看来很可怕的事情,他根本是不在乎的。斯特里克兰和大部分英国人不同,他丝毫不讲究享受,他从不为经年累月寄身于破落的房间里而烦恼,他不需要周围拥有许多漂亮的玩意儿。我想他肯定注意不到我最初去找他时那个房间里的墙纸是多么的肮脏。他不想要坐在舒服的扶手椅里,他确实觉得坐在坚硬的餐椅上更为舒服。他吃东西的胃口很好,但不在意吃的是什么;对他来说那无非是食物,都是为了缓解饥饿的痛苦才吞下去的;在没有食物的时候,他似乎也能忍饥挨饿。我听他说曾经有六个月他每天就靠一片面包和一瓶牛奶度日。他的言谈举止俗不可耐,但又毫不追求各种声色犬马的东西。他并不将身无长物视为艰难困苦。他这种完全追求精神愉悦的生活方式真叫人难以忘怀。
从伦敦随身带来的少量钱财耗尽之后,他并没有垂头丧气。他没有卖过画,我想他其实也不想卖,他着手寻找某些能赚点钱的活计。他用故作幽默的口气对我说,他曾经给那些想要领略巴黎夜生活的伦敦人当过导游。这份职业很对他那冷嘲热讽的脾气,再说他对这座城市几个声名狼藉的街区也是了如指掌。他跟我说他会接连好几个小时在马德莱娜大道[插图]上走来走去,希望遇到英国来的游客,最好是喝得酩酊大醉的那种,那些人渴望能见识各种违法乱纪的勾当。走运的时候他能赚到不少钱,但他那身破烂的衣着最终吓坏了观光客,他再也找不到敢于冒险将自己托付给他的人。然后他机缘巧合找了份翻译专利药品广告的差事,帮助那些药品在英国的医疗行业打开知名度。某次罢工期间,他甚至还当了粉刷房子的工人。
月亮门读后感篇6
“你不是成为你想成为的人,而是成为你不得不成为的人”—毛姆
初看书名,不太理解这两者之间有何牵连。说是理想与现实,可月亮虽是手不可摘却是自然存在,金钱看似随手可得大多又都遥远。到底谁是理想,谁是现实,本是有些模糊的。难道低头捡了六便士就不能再抬头看月亮么?理性人做久了就是有这种纠结,对虚幻的文学之美少了些许感受力。原来讲的是人到中年是否该继续怀揣梦想并孤注一掷的事儿。
我想说的是关于自我与自我之外,关于梦想和现实之间的故事。
一个42岁的男人,抛家弃子,出走流浪,他该有多大的勇气才能抛弃所有?可是那一切他真的拥有么?一个妻子,混迹于作家圈的中上层社会,攀附着形形色色的表达者,尴尬又小心地提起丈夫,内心并不以一个能给她带来优越生活的男人为骄傲和感恩。作为她的丈夫,不过是她拥有完整的平凡生活的工具和掩饰,是她作为妻子和母亲角色的必然出演。她的丈夫真的拥有她么?孩子自不必说,为了离开而接近的现实存在,不管当初因何带到了世上,他说的没错,养了那么多年,他的责任已尽。那么他自己呢?像大多数人一样,前面四十年过着该做的人生,一份体面且收入不错的工作,一个完整的家庭,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为养家糊口而奔波。当他数十年如一日回到家面对生活的琐碎,心中是否有那么许多时刻想要逃离?是否他也迷茫,眼前的人事哪些点滴是真正属于自己?到底他在做的是那个想要的自我,还是别人眼中的自我?而他的人生到底是活成该活成的样子,还是他自己认为的样子?所谓自我,一方面是一种客观存在,能够区分的该是不同于他人的特征,可大多数都是一个个符号的标注,并不觉得abc有什么本质区别,甚至他人都没兴趣分别;一方面是一种主观定义,本心能够感受和认可的部分。而这方面,大多在现实的蝇营狗苟中模糊了。我是谁?我在哪?我们经常会有这种疑问。当物质越来越多的满足了本身并不需要的虚荣后,内心日益空虚,到底该用什么填满?于是他走了,也许他并不是真的想画画,只是一定要有一个理由支撑他离开,决绝地离开。他选择了画画。他内心有太多迸发的激情需要表达,他找不到出口,他觉得也许画笔可以。正如他身边朋友建议的,也许他应该尝试其他方式。因为在他所生活的年代,并非所有人都有这种被现实所扭曲的内心和压抑的病态,大概金融业就是有这种特征,集中放大了形色各异的人性,使人们能在最短的时间里理解、厌倦并逃离。如果你追寻的是自我,说到底,关他人什么事呢?书中多次提到,他如何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甚至不在乎自己的舒适。我想他是在乎够了,经纪人是一个高压的职业,现实和虚拟的世界中充满了人性的贪婪和恐惧,让人看到所有的不堪和边界的突破,没有底线,而他自己就是底线。他还有什么需要在乎呢?而自我的舒适该是由于长久的麻木吧,习惯了不享受乃至不感受,正急需一些不适感甚至强烈的刺激才能激发出早已麻痹的感官神经,才能引导体内和心中的种种激情。可见长久的浑浑噩噩后再次找寻自我需要透过多大的痛苦才能做到。甚至于到死才能真正释放。我能理解作者写他在完成最终的作品后选择销毁的意图,那样才符合真正自我的态度。但其实,他根本不在意他人是否理解或认同,甚至不在意他人是否得见。对于他而言,创作结束即为圆满。
说说梦想与现实吧。很多人会把内心向往却无法实现的叫做梦想,其实我是不太认同的。既然向往为什么不能把它变成现实?我们是多么轻易地给自己找到各种借口,时间、自由、甚至现实都能成为之一。我们很多时候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对于他人是多么地不可或缺,更多的只是想证明自己的存在感吧。当他离开之后,他的妻子经历了短暂的痛苦,确认他不会再回来时,便理所当然地背起了家庭的责任,按部就班地生活开了,似乎他从未在过。最初的感觉没有错,她只是需要一个角色,而至于他是谁并不重要,只要能满足她的一切虚荣心即可,甚至即便没有也不要紧,她还能收获同情,生活安然无恙。到底是我们觉得自己重要还是缺乏追寻的勇气?如果你知道自己要的并去追寻它,你就会得到。现实是什么呢?我们用尽全力,过着平凡的一生。认清了生活还能热爱的英雄主义算不算平凡?放弃一切选择了浪漫主义的方式却终无所获算不算平凡?像高更一样致死寻找自我而终被世人所理解算不算平凡。他的荒唐行径以他死后画作受追捧而得以有了更伟大意义的初衷,那些曾经被嘲笑的粗鄙行为似乎也因此成为艺术家不可或缺的缺陷,他的梦想真的不依赖于现实么?如若千百年后都没有人能接受他的作品,那他的一生不就只是他的一生了,连附加的意义都没有。也许更重要的是把梦想变成现实的过程,或者为人所认同的结果。可是在他死后这种世俗意义的现实对他有何助益呢?而他的梦想,与其说是画画,不如说表达,或者内心真实情感的释放。他创作的过程一度受阻,需要借助于最原始的性爱才能激发,而当他发现自己仍囿于身体的欲望时,他害怕了,仿佛又走进了曾经的桎梏和枷锁。最后他在一片现实的伊甸园里,与一个对他无所求的女人结婚生子,并且生活下去,在生病的过程中完成了最终的释放与表达。原来他想逃离的并不是婚姻和家庭,只是身边人企图的控制、摆布和要求,以及世俗的标准和界限。他需要一个家庭,一个女人,但前提是,他必须首先是他自己。
我们很多时候成为了不得不成为的人,可是在此之中或之后,如果还有某个时刻你也在思考自我,追寻自我,是不是也可以在向想要成为的人的路上前行,就那么一步步地走过去呢?当你弯腰捡起六便士的时候,也顺便抬起头看看月亮吧。也许看着看着它就在你心里了。
月亮门读后感篇7
当遍地都是六便士时,你是否还有勇气抬头望向月亮?
一百多年前,奥斯卡·王尔德写下这样的话,“我不想谋生,我想生活”,这,就可以用来概括《月亮与六便士》这部小说。一个家庭美满,事业成功的证券经济人,一夜之间抛弃了一切,远走他乡,从伦敦去了巴黎。后来人们才知道他是去那里画画,经受了一系列的磨难,在对文明世界的厌倦下,他来到南太平洋中的一座美丽岛屿,与世隔绝。在临终前,他带着傲慢和不逊纵火烧了自己创作的一幅杰作……
在这部小说中,毛姆描写了诸多人物,一边是为理想而倾其所有的,孜孜不倦的斯特里克兰,亚伯梓罕医生,布吕诺船长;一边是爱慕虚荣的斯特里克兰夫人,库特拉斯夫人,卡迈克尔医生,还有热心诚实的斯特洛夫,背叛爱情的布兰奇,贪图小利却义薄云天的尼克尔斯船长,乐善好施的蒂阿瑞,能说会道的库特拉斯,纯朴善良的阿塔……小说采用第一人称来写,夹叙夹议,娓娓道来,对自我也有很多反省,对人生感悟良多。如此纷繁的故事,全凭"我"来穿针引线,可以说“我”是这部小说的又一个主角。
了解斯特里克兰前,你必须了解高更,纵看高更,三十五岁毅然辞去了个股票经纪人的工作,专心致力于绘画;一八九一年值一八九三年,以及一八九五年至一九零一年,高更曾两度前往塔希提岛,长期居住并进行创作。这些都与斯特里克兰的命运有了几份相似之处。可以说:理想与现实,崇高与卑贱,神圣与凡俗,无论在斯特里克兰还是高更上,都并非二次元对立。斯特里克兰即带有现实生活的粗鄙和冷漠,也有着无人能及的超凡意志和追求。这也就是《我们从哪里来?(高更作)我们是谁?我们到哪里去》的核心精神。
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到哪里去?这是终极的灵魂追问。这幅画如此的深邃而震撼,而在小说中,它完成了主人公的精神性追问,最后被付之一炬,暗示着什么?当人类的精神性抵达了自身,并且为了这个自身而存在,不再需要任何物质性的东西,哪怕是所谓的艺术杰作。这正是艺术创作的心声:当你完成了最伟大的作品,它便离你而去,因为艺术的最高诉求并非任何实体,而是那遥不可及的精神的涅磐的象征……付之一炬正是涅磐的象征。和高更相比,斯特里克兰的死和他的杰作的毁灭更显得震撼人心,这正是小说的高明之处。
放眼望去,满地都是六便士,人们争先恐后地争抢着。唯斯特里克兰,冷嘲热讽了一阵后,望向他心中的一轮明月……